所以呢?我只是个睡觉废物呀

调酒师的牛奶

调酒师x学生

课上无聊产物,2千字左右

非同人!非同人!非同人!

避雷:第一人称 可能有现实bug问题不大


他是周放,男孩子。左脸颊上有一颗酒窝,喜欢带一颗黑色圆形耳钉在右耳上。很帅。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酒吧的吧台上,他是名调酒师,新来的。倚在台边叼着根烟,侧过头跟旁边的人讲话,耳钉在灯光的照射下随着他的身影浮动一闪一闪的。像是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还会时不时的笑上一下,酒窝浅浅地凹陷下去,眉眼一弯,我也弯了。

后来的我经常一放学就背着书包跑去酒吧朝他嚷嚷着要杯莫吉托或是别的。而他总是会露出一个标志且礼貌地让人挑不出错出的微笑,说:

“好的,麻烦稍等一下。”

我不喜欢他这样对我笑,酒窝很浅。

更重要的是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笑的。

但是每次不管我要什么酒,他最后都只会端来一杯牛奶给我。我曾大声地与他辩驳。试图以此来彰显我的不同——我可不是一杯牛奶就能打发的小朋友。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调酒!算什么调酒师!”

“你不好好去上学来这里,算什么学生!”

他总是这样带着笑来反驳我,他老‘犯规’地对我笑——这样我就说不出其他任何话了。只能低下头喝我的牛奶来掩饰我已经红透了的脸。

但其实我很开心,因为他只会给我给我一个人牛奶。

直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赖’在吧台边不走,眼珠却悄悄地随他的走动滴溜儿转。

“你好,请问您需要些什么呢?”

“需要什么都可以吗?”

声音里充满了调戏轻佻的意味。

我警觉的认真打量起那人。那人我认识,他跟我一样也是这家酒吧的‘非法’(指未成年)常客了。不过他早已辍学,经常身着暴露,荤素不忌,甚至有人传言他曾一个星期带不重样的男人回家。他也不曾经常在一家酒吧待着,这个星期却连着几天都光顾这里。

这是终于要下手了吗?

“我会尽我所能地满足您的需求。”

“哦~那可以要你一个微信吗?”那人说着还将食指轻轻点上周放的胸口,朝周放挑了挑眉。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刚准备下椅子就听到周放礼貌而疏离的说道

“不好意思,微信不加人。”这是拒绝的意思。

我自己都没察觉地松了口气。

“那可真可惜,那麻烦帮我来杯Martini。”

“好的,请稍等一下。”

我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怎么办,他会不会也给他一杯牛奶啊。明明只给我牛奶的’

那时我发现人总是贪心的,我想让他永远只给我一个人牛奶。

所以我向他告白了。

那天我等他等到了凌晨一点,趁他换班时跑到酒吧后门——调酒师下班都会从那儿走。我堵在那儿,拦着他。他很震惊这么晚了我为什么还在这儿。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小朋友大晚上了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安全的。你住哪儿我送你。”

我很心动但我明白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才不是小朋友!我今年十七了!明年就成年了!我喜欢你!是想要做你男朋友的那种喜欢。”

我莽着胆子朝他喊完。手却一直紧紧揪着衣服下摆,低着头。

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而他是那个审判者。

他大概也是被我吓到了,愣了一会儿。我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但没听到打火机的声响,因该是没抽,只是叼在嘴里。

我忽然听到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他说我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也不明白两个男生在一起会经历什么。

我明白,他是在委婉地拒绝我。说完他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告诉他我住哪儿他送我回去。

看啊,他总是那么温柔,纵使是审判者。

这时我才明白,他是一名能在酒场社会上处事不惊的成年人,而我只是一个为了逃避、反抗而逃课来酒吧消遣的小孩。

可我舍不得。

他送我到楼下,我好像又隐约听到家里不断争吵、摔东西的声音。我伸手拉了拉了他的衣角,抬起头,我想我的眼睛里应该是有泪花的。

我舍不得,可能以后再也没有会给我倒牛奶,会催我回去上学,会担心太晚不安全而送我回家的人了。

我对上他的眼眸,里面有我的倒影,很狼狈、很可怜。可就算是让他可怜,我也不想放他走。

“我以后还能去酒吧找你吗?求求你了,不要拒绝我,我不想回家,不想。。。。。。”后面的话都掩埋在了我的咽呜声中。

我拽起衣摆想要把眼泪擦干净,太丢人了。

他却轻轻地把我揽住,带进他温暖的怀里。

“好。”

他回答。

于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还是天天往酒吧跑,但他每次都把我带去员工休息的隔间里,给我一杯牛奶,让我自己在里边好好学习,写作业。他时不时进来给我点水果,糖之类的,而我会趁这个时候给他展示我的高分卷。他总是笑着对我说真棒,有酒窝,耳钉反射着光。我很喜欢。到了下班的时候他会送我回家,看到我房间的灯亮了再离开。

这样的时光持续了半年,期间我又向他告了一次白,他答应了。

他开始不允许我独自去酒吧找他,说那里太乱了,叫我在学校门口等他。他来接我,然后我俩边腻歪边走向酒吧后门,直接走进隔间里。他会亲我,把我亲的迷迷糊糊的,然后告诉我每天都要等他来接我。

但意外总是很突然,有一天我在校门口等了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出现。我跑去酒吧找他,但酒吧里一片狼藉,各种酒瓶的碎片砸在地上,桌子椅子以各种姿势倒在一旁。别人说这里起了冲突,打了架。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他的电话,给他发信息,到处打听,我好害怕。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两个月,四个月,半年,一年。曾经酒吧所处的店铺换了一轮又一轮,现在是一家大排档,我进不去隔间也不敢进,慢慢的所有人都开始淡忘这里曾经有一家酒吧的存在。

而我却一直记得,他说要等他,他会来接我。

一年半之后,我撑着伞,走在街上,等红绿灯。电话铃响起,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

“喂。。。。。。”对面的人说,他开口的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车都缓慢下来,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缩小,电话那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雨停了,有人站在了我的身边。

电话那头的声音与身旁的人的声音重合。我抬起头,他左脸的酒窝微微凹陷,右耳的耳钉隐隐发着光。他带着笑意说:

“喂,我是周放。”

他是周放,他来接我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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